人影远去。

擂台也已被人打扫干净。

今日的这场厮杀，可谓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已经确认没落的猛虎门，竟然能逆境翻盘，一举拿下胜利。

“可惜……”

望着猛虎门一行人离去的背影，郡府客卿、神鹰郑因音带感慨。

而此时，他口中的可惜却与前不久不同。

“确实。”

萧伯仲点头：“领悟了刀意，本是先天种子，奈何修为却是他人灌顶而来。”

“潜力，终究有限！”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却明白。

要想成就武道先天，不止需要精元充足，内力打通任督二脉，更重要的是明悟先天意蕴。

不论是刀意、剑意，还是拳意……

只要能明悟意境，就属于先天种子。

但郭凡的一身修为，在他们看来都是杨奉府灌顶传功而来，潜力有限，已经没了进阶先天的希望。

“先天难成，不说雁门郡，就是整个州府也才几个人？成不了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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