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因果轮回，这么多无辜的生灵因为他而死。

他一定不会有善终。

许慕比千岁更清楚，可他不在乎，因为他不怕死。

早在知道没办法救活她的时候，他就没打算活下去。

只是他和千岁都没有想到陨落九天玄火，无数生灵灭亡，给予许慕的惩罚并不是死亡。

而是永生永世的活下去，不老不死不灭。

那一声天雷在他耳边响起，预示着他千百万年的命运。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响起了温柔的声音：“岁岁，如果有来生你会记得我吗？”

他已经不可能有来生了，但是他可以等……等她的一个来生。

“我……我会记得你……”千岁轻轻喘着气，一字一句：“会永远永远记得你……”

“好，我等你。年年岁岁，朝朝暮暮，我都等你。”

-

“许慕——”千岁接受完所有最初的记忆，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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