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最多一星期，怨气也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陈阳一时不知道是佩服地府的好手段呢，还是鄙视冤魂的意志不坚定了。

“那现在枉死城鬼魂这么多，是因为人间的出生率低了吗？”陈阳望着拥挤的街道，这里的鬼口密度一点不输人间的帝都啊。

“人间的出生率确实比往年低了些，据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要孩子。不过没关系，你们现在的人口数量还是远超古代的，所以不用操心。”鬼差说道，“再说，我们地府六道轮回，不一定都要投胎做人的。现如今地球污染严重，好多珍稀动物不是灭绝了嘛。我们地府最近在重点扶持濒危动物，鼓励鬼民投胎时选择濒危物种。你没发现，华国的熊猫最近受孕率很高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阳觉得自己这一路可算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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