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能隐隐约约闻到那股血腥味，让万俟青候脑中一阵阵刺痛，他轻声道，“下去吧。”

“是。”婢女抹了一把眼泪，连忙退了出去。

万俟青候坐到床榻边，慢慢伸出手替躺着的人小心翼翼的擦拭血渍，摸了摸她的发，“你都没等本王回来，怎么就走了……”

他眼眶发红，喉中像是被堵住一样，开口艰难，“无心，你起来，看看本王。”

他扫过被褥上沾染上的血迹，慢慢道，“怎么吐了这么多血。”伸出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无心……”

眼角瞥到床榻上那人手中的东西时，神情一怔，那便是之前赐予她的兵虎符。万俟青候将它拿到手中，紧紧握住，“无心，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愿意给本王回应了吗？”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恐怕不是对不对？”

他怔怔的看着那张毫无生息的苍白脸蛋许久，狭长的丹凤眼里再也不是面对她戏弄愉悦的神色，如啼莺泣血般，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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