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滤掉不想听的信息来保护自己，也知道笑容不能代表他任何心情。

“云歌，”张嘉言轻轻地按住他的肩，哄着，“你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就说你很高兴就行。”

张嘉言看到贾云歌掏出手机打字——为什么高兴？

张嘉言道，“你拿到了世界第一啊！世界第一圣光！”

「可小言没有拿到世界第一。」

张嘉言挠了挠头，“我没关系，宋雪阳确实挺厉害的，两千米极限狙击我自认是做不到，而且他除了狙击，战术指挥也很厉害，输给他我也心服口服，不过我……”

贾云歌忽然转过身抱住他，然后凑到他的耳旁轻声道，“小言最厉害！”

张嘉言的心仿佛都化了，夹杂着心酸的狂喜让他紧紧地抱住贾云歌，“有你这句话，明年我一定拿到世界第一！你等着看吧，云歌！”

贾云歌笑了笑，点开网页，张嘉言心领神会，“行，今年假期想去哪玩你自己看，我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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