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人，有些甚至在伴侣死后无法一个人活下去，无关乎情爱，兽类的天性就是如此。“他自己造成的。”

对于孔翎，轩辕真知道得还挺多：“当年他也是难得的天才人物，可能是老孔雀的避世让他压力太重吧，他修炼得有点走火入魔，等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有损，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了，十几年前我离开的时候，他是四级大圣。”

立地成圣之后，一级的跨越也是相当困难的，有的是好几年都升不了一级，但对九大族的天才来说，一年一级还是不难的，毕竟他们的底蕴是外界的任何势力都无法比拟的，但孔翎，他十几年才升两级，可见身体的损伤有多严重。

“妖族也会走火入魔？这倒是稀奇，该不会有人故意害他吧？”

封谨言挑眉，轩辕真并未反驳，他知道的不过是妖族愿意让外界知道的，真实的情况到底如何，或许只有妖族内部和孔翎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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