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急急忙忙地赶回帝凰集团，却被告知战九骁已经离开了。

“他去哪儿了？不是说让我陪他了差么？”温暖问阿奥。

“九哥出差了。”阿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温小姐……”

“你跟我说什么抱歉？”温暖问。

阿奥道：“我替九哥跟你说声对不起，他就这么走了确实是他不对……”

“阿奥。”温暖打断他，“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你不用替他道歉。”

“呃。”阿奥摸了摸头，“也是哦，温小姐你可是九爷的……”

“我是他的什么？”温暖笑，“我现在不是他的什么人。”

如果是以前，她会觉得她是战九骁的爱人，不管战九骁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她都不会生气，更不用别人替战九骁跟她道歉。

可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这么想了。

她跟战九骁之间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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