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觉得还是得看书粉的分析。

书粉：她沈菱懂个屁的《民国旧梦》，她就是个写的！

沈菱：？？？

三三两两交谈的宴会场所，烟虹玉只脱下妨碍行走的戏服，把脸上的妆容匆忙洗掉，他来之前，宿泽（主角）交给他一个任务。

“这次宴会，赵蕴会出现，他是国外回来的留学生，最近跟一些人走得很近，我希望你帮我从他那里套取情报。”

宿泽开口，虽然烟虹玉没干过这种事，且失手之后会万劫不复，他还是答应了。

烟虹玉站在厅口，左右看了一眼，很快锁定目标，赵蕴身穿黑西装，头发抹上头油，向后梳成大人模样，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和别人交谈。

烟虹玉眸光微沉，眼底泛着波光，有一点阴郁的神情散开，但很快，他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除漂亮以外只剩下空洞，好像刚才身上的光彩只是一晃神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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