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你是谁呀？”

天师一愣，他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风流英俊，那双他最喜欢的清澈鹿瞳里只映着一个脏污狼狈的老头。

天师沉默了，接着他微笑道：“你不用在意我是谁，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那只妖怪静静的看着他，接着也微笑道：“好。”

妖怪走出了密道的瞬间，天师落下了泪，所以胭脂雨其实应该叫胭脂泪。

钟净绘声绘色的向君迪讲了这个故事，君迪听完后纳闷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笑嘻嘻道：“妖怪在被关进锁妖塔之前曾经和那个天师生下两个孩子，她出塔后一直守护着他们的后代，整整三代，待到他们的孩子也老死，她才回到了这片胭脂林里安详睡去。”

这里的睡，指的自然不是真正的睡。

君迪突然明白了，“所以她其实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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