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湿濛濛一片。

许知颜倒在他怀里，眉头是皱的。

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想说停，身上像有蚂蚁爬过。

程冽一边想着昏头了，一边沉迷于他女朋友的声音，他其实也不怎么会，完完全全是本能加摸索。

还好看起来不怎么糟糕。

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互相摸索的。

他亲了亲她额头，问道：“这样可以吗？”

许知颜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埋的深了些。

程冽默认她觉得可以。

过了不知多久，程冽喉咙干的都烧起来了，贴在她耳边哑声道：“知颜……帮一帮我。”

不是请求，是带着宠溺的命令。

帮一帮他，今天就够了，他想要的就是这样。

……

后来事情变得有些不可控制了。

两个人完了后躺着冷静，出了一身汗，皮肤贴着席子很黏。

程冽握住她的手，揉着她的手指骨，无声的安慰着，上次那种愧疚感又涌了上来，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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