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滞在了当场，心脏犹如遭受电击一般。

宁凡惊吓之余，再度吐出一口血，面色苍白。

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的衣着，装束，以及身后的那一柄剑，腰间的玉牌……

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问清风霓裳的秘密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姐姐宁霜面前耻笑凤霓裳痴人说梦。

什么黑衣人，什么玉牌，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更何况还是衍命境的高人？

可这黑衣人……不仅装束，气势都完全契合，而且只是一个弹指，便轻松击溃了气势全盛的自己。

扪心自问，就连享誉四海，已达叩宫境的师父，都决计做不到……

事实，已经很确定了……

宁凡张大了嘴，一个字都无法从喉咙发出。

……

一旁的凤霓裳，则是百感交集，无数情绪涌上心头。

说不上是震惊，激动，难过，还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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