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紫燕被当众羞辱，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大哥，我这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落痕轻声道，“倘若阮轻艾站在你边上，你猜她会怎么说？”

“怎、怎么说？”

“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一人安好。”

“什么？”曾紫燕眼睛瞪大。

“她会要求我，去学她，心中只为大兴百姓安好。只要能让大兴百姓安好，就算现在要我战死沙场，她也眼睛一眨不眨。她失去我没有关系，但百姓们不能失去自己的爱人，子女，父母。曾紫燕，你明白了没有？你的内心和她比一下，你有多么自私且无知？”

“……”

“你方才替我们向纳兰城主低头，变相的，你就是在替所有被欺压的穷苦城民，继续承受贵族的压迫和奴役。就算我一人肯感激你，但我流血流泪的士兵们，被我保护的百姓们，他们会厌恶你，痛恨你，鄙视你，唾骂你！你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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