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坐下来，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精致的容颜，就是这女孩默默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这么多年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值么”，以前自己没钱也没才华的，何凡很想冲动的问张晓涵，自己值得她这么做么！

可是始终张不开嘴，只是脸色复杂的静静看着张晓涵。

“我脸上有东西么，你盯着我看干嘛。”

被何凡这么盯着看，张晓涵脸都红了，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呢，连忙拿起随身带的小镜子照起来。

可看完就纳闷了，脸上也没啥啊，妆也没花，头发也没乱，那何凡这么盯着自己看干嘛。

用手捋了捋头发，红着脸娇嗔到：“还看，你看什么呢！”

看着张晓涵红着脸羞答答的样子，何凡不自觉的张嘴道：“你真好看。”

说出嘴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这话算不算调戏，握了握手，发现手心都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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