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怂很怂地开了口。

嘤，明明自己才是亲妈的说，但是崽崽好凶，她怕。

小姑娘耷拉着小脑袋，觉得自己五岁娃娃的人生心酸极了。

“很好。”

某反派暴君满意了，黑沉沉的脸好看了些，手毫不客气地揉向小姑娘柔顺披散着头发，

像是在揉面团一般，很快，赫连肆那本还柔柔顺顺的一头青丝，就被某反派暴君揉成了堪比鸡窝乱糟糟的一团。

赫连孽的手掌成功地僵了一下，狭长的桃花眸盯着小姑娘那一团鸡窝，不自在地别过眼去。

“父皇，怎么了？”

赫连肆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地回答让自家崽崽不满意了，眨巴着天真无辜葡萄般的眼睛，讨好似地看着赫连孽。

莫名的，赫连孽心里地那一点心虚，又升腾了起来，不去看小姑娘那双亮晶晶的眼，

只装作若无其事地又揉了一把小姑娘的头发，镇静地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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