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这般对她。

“滚！”

南苍黎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牧云，不杀她是看在她陪伴自己多年的份上。

但如果有下一次，他不会在手下留情。

“……是……”牧云低下头，捂着胸口起身离开。

出了房间，牧云哭了，可也笑了，九年了，她追在他的身边九年了，换来的却不过是一个滚字。

身边人，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主子，可他呢？

却因为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皇后，这般对她。

牧云抬头看天，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哪里不如她云卿卿。

离开吗？

她真的不甘心，离开主子，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不，她不能死，她要陪着主子的，该死的是云卿卿！

牧云死死的盯着前方，笑了，对，只要云卿卿死了，主子就会让她如之前那般继续跟在他的身边了。

房间里，南苍黎抬脚走到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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