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升带着杨素回了公寓。

进门时杨素将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常林升看着她里面还穿着家居的棉裙，微微皱了眉：昨天晚上是打了电话来不及穿上毛衣就直接出门了吗？

而且，围巾和手套似乎都没带，昨天晚上下了雪，那么冷！

常林升叹气，心里心疼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懊恼和无奈。

他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开口说，“刚吃过火锅，喝点水！”

杨素“哦”了一声，接过茶水，觉得自己傻傻的！

杨素喝水，常林升就坐在一边看着她，杨素被看的不好意思，皱眉瞪他，“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他笑了笑，“快点喝水吧！”

杨素低头喝水，喝掉大半，将水杯放下。

“还渴么？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用，不渴了！”

“那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我饱了！”

先前的火锅，虽然只吃了一半，但是杨素的确是吃饱了，因为先前她一直在吃，废话很少说，都放在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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