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小白？”宁时御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刚才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分寸，说她尴尬，这不就是答案吗？

对她而言，她曾经喜欢过他，和曾经的执着，的确是不堪的。

但她对慕白不一样，她可以和慕白肆无忌惮的相处，可以让慕白知道她一切丢脸的事情。

甚至她的儿子林深深，慕白也比他先知道，他还是林深深的干爸爸，他却什么都不是，还被她处处防着。

宁时御不得不开始怀疑，怀疑她喜欢的人，从来就是不自己，而是慕白。

目不转睛的看着宁时御，林暖反问：“你会成全吗？”

林暖对宁时御早已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不管他是怀疑自己会和顾南开有纠葛，或者说她喜欢苏慕白，她一概不否认，只要能离婚，能和他撇清关系好。

宁时御冷抽抽一笑：“你说呢？”

林暖头皮一麻，不再和宁时御讨论这个问题，免得殃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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