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术无法看穿眼前两人，这点远远出乎舞清秋的预料。

根据她之前看见的种种迹象，与蛇妖威廉战斗的轮回者，应该是个施法者才对。

而目前看来，无论是王凡还是胤龙，刚才的手段都和预料中完全不沾边。

“难道还有一人藏起来了？”

她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至于渔翁得利？

这个想法在蛇妖威廉被彻底杀死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排除出备选方案。

蛇妖威廉对她而言，并不能算是太强的对手，只是打起来会很恶心。

不过蛇妖威廉好歹也是个半神，他被杀后，只要还有一根头发，就会以脱发一根的代价复活。

在所有半神中，这也算是非常棘手的。

而且威廉的脓液形态还会把脑袋藏在身体中，往往等找到头，已经足够将他杀死了。

对方能够杀死威廉，而且听起来，还将对方的复活道具消耗了五次，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她最初的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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