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游戏，我们三个谁最可爱？”这一次三个鬼娃娃的动作不一样了，一个捂着脸，一个捂着嘴，一个捂着眼睛。

“...”唐屠嘴角抽搐了一下，硬着头皮回答，“都可爱。”

“回答错误，我最可爱，”捂着脸的鬼娃娃生气地说，另外两个点头表示赞同。

“……”唐屠揉了揉眼睛，实在看不出来哪里可爱了。脚下的陆地面积再度缩小。

“第四个游戏，我们三个谁唱歌最好听？”三个鬼娃娃又重复做了一遍之前的动作。

这一次唐屠没有贸然回答，而是仔细地观察后指着捂着嘴的那个说，“你唱歌最好听。”

“答对了，”捂着嘴的鬼娃娃开心地绕着唐屠转了一圈，然后双手握在一起闭上眼睛唱起了歌。歌声在天空中回荡，意外地空灵而美妙，她似乎是圣歌，唐屠不是教徒不能肯定。歌曲末尾的高音来临，随着曲调的升高，鬼娃娃的嘴巴越张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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