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很难过，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虽然她早就知道，可是当真正站在他面前而她不认得自己的时候，无言还是忍不住心疼。以前的他自己吃根茎的皮也要把芯子留给自己，现在的他听到自己一直吃乏味的干粮却无动于衷。她很难过，可是这种难过却没有让她离开他，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伤心透了，站在姜零身边的时候依旧伤心，可是却觉得安定。

于是她站到了姜零的身边，很近很近的地方，平常她都不会跟任何人站得太近的。

她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看着他因为自己不说话而露出的烦躁表情，她的心脏几乎都停止了，可是，可是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以前很少说话，但是见到姜零的时候却有千言万语，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害怕，害怕他像大师兄一样厌烦自己，当然大师兄对谁都很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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