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糖点头：“跟那种人渣不值当。”顿了顿，傻笑着说：“老顾，谢谢你，我请你吃瘦肉丸。”

顾思明淡笑一下，问：“你好像很喜欢吃瘦肉丸。”

“是挺喜欢吃的。”许糖说：“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欢。”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心情好的时候想吃东西，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想吃东西，我现在哭完嚎完，神清气爽，更想吃东西了，老顾，走走走，陪我去小吃街，我请客。”

顾思明应着，跟许糖去了小吃街。看着许糖从街头吃到街尾，就跟放出圈的猪，顾思明心想，用不着这么夸张吧，他看着都替她撑得慌。

许糖在卖羊肉串的地方停下，叫了四串，掏钱的时候呆住：“……好像钱不够了。”

“哈？”烤羊肉串的老板手一哆嗦。

“我有。”顾思明咳了咳。

许糖拿着五块钱傻乎乎的看他：“我会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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