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河岸雪地里清晰的战马脚印，熊洞中燃尽不久的火堆，周边那些被明显采伐过的树林，以及那堆兽尸残骸无不显示这一切都是人为。这让巴图倍感懊恼，如果是人为的话，那么自己的弓肯定也被人带走了。

但是人是从哪里来的？昨天自己就是负责这附近的侦察，并没有发现其他部落。而且那么大一只熊又去哪里了？熊的脚印被昨晚的大雪掩盖了吗？

巴图开始翻找兽尸残骸，在巴图看来，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只可能是祭祀神明。

没有找到阿古拉的尸骸。

巴图更加疑惑了，敌人的尸体不是最好的祭品吗？难道对岸山上就是在烧阿古拉的尸体进行祭祀？

或许海拉汗才是对的，自己应该跟随海拉汗的方向。只是就这么灰溜溜一无所获的跟上去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如果对方是人，海拉汗一人就能把他们全部杀光，自己去了又起什么作用？如果是熊神，自己去了更是白送，就更没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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