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渊说完，又看向宋，目光有些复杂。

宋被他看得浑身毛毛的，有些不满：“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贺沉渊叹了口气，郑重地说：“你会炼药的事，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可是我现在只能制作药剂，还不能炼丹。”

宋皱了皱眉，她现在对炼丹挺有兴趣的，正想学呢。

想想看，要是别人求而不得的丹药，她随手就能炼制出来，那滋味……

贺沉渊：“……”

他突然觉得，宋还不太了解情况。

他无奈地说：“事实上，你的药剂，效果已经比姜家人炼制的丹药还好了。”

“你确定？”宋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可是书上明明说，丹药的药效是药剂的十倍百倍。”

“……”

贺沉渊再次噎住了。

他缓了缓才说：“那可能是，姜家人炼制出来的丹药比较差吧。”

宋会意地点了点头，有些遗憾地说：“原来是这样，可惜没有丹药，不然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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