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烟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坚定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好奇的偏着脑袋看着他，倒映在眸底的是他的侧脸。

“其实，你也别觉得我是在说他们的好坏还是坏话，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觉得他们太不容易了，似乎很多人都比他们幸运的多了。”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之中的定义，只不过明明这么相爱的两个人还要经受这么多的苦难还真的是挺难为他们的……”

“那你呢？”她突然道。

“我？”

“对啊。”程如烟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点头，“你不是也挺喜欢那个女孩儿的吗？是叫苏楠吗？”

“那都过去了！”

他回答的太快，不知道是在否认什么或是在迫切的澄清什么。

程如烟无所谓的耸肩，“你就算骗得了别人那也骗不了自己，心里有她就有她呗，这又不丢人，说出去也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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