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多远，脚下的土地在慢慢发生变化，从最开始平整的水泥，变成凹凸不平的石板，再变成坑坑洼洼的泥土。又行不多远，小蚂蚁往地上一钻，不见踪影。

韩钦抬起头，周围的瘴气全部消散。面前是台正在播放着肥皂剧的电视机，他再次回到那间出租屋。

忽然，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韩钦心中一紧，两只眼睛直盯大门。

进来的是杨丹，除他之外，还有两个奇装异服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韩钦，杨丹撅着嘴问。看上去，好像他才是这套里的租客，而韩钦只是来蹭睡。

“今晚回来。”刚刚从莫名其妙的瘴气中脱出，韩钦显得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他仿佛在配合杨丹的演出，显得木讷而呆滞。

“这套房有问题！”杨丹跨上几步，附在韩钦的耳边道。

“对！你发现什么呢？”韩钦瞬间找到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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