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黄柏杰双眼凸出，脸皮抽搐，嘴角鲜血开始狂涌而出，口中发出嗬嗬嗬的声音，眼中神采渐失，隐约还残留着对整个世界的无限留恋。

他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无力开口，手指下意识想要抓紧地面，脑袋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这具疲倦不堪的身体。

“呲”，长刀拔出，黄柏杰身形一颤，脑袋再也无力支撑，扑通趴倒。血液浸湿衬衫，很快染红身下大片地板。

陈景乐拿开脚，将染血的横刀在黄柏杰衣服上擦干净，再收入刀鞘，丢进包裹。

可能是杀的人太多，他都已经麻木了，对死在自己刀下的黄柏杰没什么想法，血债血偿，就这么简单。

如果哪天自己因为杀了别人，而别人的亲朋好友来报仇，自己实力不够被杀，那陈景乐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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