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后，姜凡关上门，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不出他所料，马小沛选的是《当湖残局》，而方才在路上，耶律沁就傻愣愣的将严子卿的秘籍拍成图片给他送来了。

当然，交换秘籍之时，姜凡耍了个心眼，畅言严子卿秘籍还不如马绥明秘籍，所以就将顾师言的《无名谱》丢给了耶律沁。

耶律沁刚开始还不愿意，毕竟《无名谱》上连个名字都没有，跟他的目标《鱼龙变》可是天差地别。

可当姜凡告诉耶律沁，这本秘籍是顾师言所著之后，耶律沁就乐的屁颠屁颠的跑路了。

当然，后来耶律沁又打来电话，告诉姜凡明天早上必须删掉这些图片，姜凡当时只能呵呵。

“他们两个都是老实人，我都不好意思坑他们了。”

姜凡望着手上的两本秘籍，表情愈来愈古怪。

虽然他却是没有苏那种真正的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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