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那时候我喜欢拍照，就，你经常去广场，我就在那里等你，拍了很多照片……”

宗婷没回答，她又问：“你将女人送到傅慎身边。”

洛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宗婷总是诚实的。

宗婷继续道：“你调查我和傅慎。”

洛卡小心翼翼的玩着她的手指，轻轻嗯了一声。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他不是个好人，你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宗婷反问：“你这样就是个好人了吗？”

洛卡不敢反驳她，但和傅慎比，他又忍不住说：“总比他好。”

宗婷瞥了他一眼，洛卡立刻闭嘴。

宗婷又说了几条，洛卡的头越来越低，活像耷拉着脑袋的犬。

宗婷不说话了，洛卡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笑嘻嘻的说：“婷婷，你还生气吗？”

宗婷叹了口气。

她看着洛卡期待的眼神，那些愤怒、伤心、无措等等万般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统统化为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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