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出去逛一圈，喝一杯咖啡什么的。”

“文书上的内容比较多，还有许多预防性条款。”

“我不需要全部看完。你刚刚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不是么。”

秦洺抬起头，两个人对视着。互相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试探的意味。

法律顾问终于又坐下了，秦洺继续开始翻页签字。一边无视对方探究的目光。

“我可以问一句么。”在秦洺飞快了签完一大半的时候，顾问见缝插针的说道。

“不需要了吧。我签完就可以了。”

“那么，你是否会需要了解青垣先生假释期间的动向。”

“也不需要了吧。”停下笔看了一眼，“不是由你来安排么。就像你说的，他在，由你安排。他不在，由程序安排。”

顾问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

因为几乎不需要看条款，秦洺花了不多几分钟就签完了。然后整整齐齐的归拢好，名片依旧夹在第一页上，将签字笔摆放在封面上。推还到顾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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