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很高兴再次跟你见面，虽然是通过这种方式。”

王飞雪，或者说水舞，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个本体不明的人格数据化能力者，他抬起了双臂，用手撑住了下巴，双眼诡异地“盯”着摄像头。那双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任何生气的眼睛，让人看上去就觉得不寒而栗。

“怎么样，看见死在跟前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感觉？”他不等陈默回答，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很………………恐怖吧？哈哈……………”

“又是一个新人格………………”苍穹皱了皱眉头，看着屏幕中那个笑得十分癫狂的男子。

和王飞雪，和之前的水舞，以及复活后的李丹阳，看上去给人的感觉都完全不同。

这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培养出这么多完全不同的人格出来？难不成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就算从避方面来考虑，一个人能分裂成六种人格，也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如果是真的，那人格数据化这个能力，还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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