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硬着头皮拉开车门,坐上车。
和往日不同,她特意坐在了副驾驶位置,稍稍和燕景隔开一些距离,漠然地盯视着前方。
燕景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唇边扯出一抹冷笑的弧度,眼神却格外冰冷,讥讽道:“当了副院长,果然人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秦舒眸光微闪,依旧维持着头也不回的姿势,回应道:“能做的我都做了,不出意外副院长的位置本来应该是范同生的了。没想到白远梅还藏着后招,更没想到,沈牧会指定我当这个副院长。”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范同生被毒杀,是你找人做的吧。”
燕景怎么会听不出秦舒的试探?
他轻哼道:“怎么,案件不是交给警方去查了吗?还需要你来操心?”
“没有,我只是对你这种赶尽杀绝的做法,不太认同而已。”秦舒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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