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李子千非常理解这种感情与想法。

他对于高中生活也是有感情的。

虽然对于同学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刻，虽然他的心里只有学习，但是对于高中、对于班级、对于这段难能可贵的摸…学习时光他还是非常珍惜的。

兴许这种感情可能像是斯德哥尔摩一样抽象。

又兴许是，人对于这种一去不返的东西，都会想有着美好的回忆吧。

“……”

“也…不是不行……”

台上墨楠北在沉默了少许后，以一种很是复杂的神色说出了这句话。

在别人看来，墨楠北脸上的表情兴许应当被叫作严肃，但李子千却看明白了，她脸上的感情叫做扇形图。

有着少许为难、有着少许崩溃、有着少许烦躁、有着妥协、有着动容也同样有着期待。

可能这就是人经常会被用‘复杂’去形容的缘故吧。

因为在摊上这种事儿的时候，真的好难用一个词去定性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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