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刚起身还没迈出一步的时候，墨楠北伸手拽了拽他的裤腿。

“嗯？”

他回头看向了依旧坐在地上的墨楠北。

因为心情略有些烦躁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友好。

而同样发觉到了这一点的墨楠北拽住李子千裤腿的手下意识的一抖。

……

完了。

他真的好生气。

以前的、并不是很友好的回忆在此时瞬间翻涌了上来，一时间墨楠北本就慌张的情绪中更是多了些许的委屈。

她仰头看向李子千，眼神中闪烁着的满是慌张与愧疚，

“内个…刚刚对不起嘛。”

墨楠北此时的语气，少了互怼时的戾气、少了与老师同学对话时的疏离，只有着怂巴巴的委屈。

“……”

因为这个人‘变’的太快了，李子千一时间竟愣住了。

迟疑了两三秒后，他慢板盘的对着墨楠北疑惑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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