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软的身躯缓缓靠近他，铺面而来的都是她身上的青苹果香味。

宋永言的意识已经变得格外模糊了，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开始炙烤着他的神经。他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试图过来解他扣子的手。

大小姐的每一样喜好，他都知道。

她不喜欢吃苹果。

香水她向来最喜欢用柑橘调，有时候也会用白茶香。洗发水和沐浴露一向都是给人带来愉悦的佛手香，也是柑橘调。

不过倒不是她最爱柑橘调的香，是因为她自制香精油的时候，只有橘皮精油成功了。

“滚……滚开！”宋永言咬破自己的舌尖，终于让自己的意识回笼，他艰难地睁开眼，果然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傅挽。

段梓涵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转为害怕和关心，“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宋永言只是冷笑，扶着床头柜艰难地站起来，“小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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