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若死物。

呦，这气性还挺大，杨臣抬手示意他安心，吸了一口烟，拍掉西裤上掉落的烟灰，无奈道：“那好，我们不谈这个，我们来说说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王廷艺扶额，嘴角抽搐，我的臣哥唉，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谈判吗？他真怕犯人受到刺激之后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然而杨臣是注定听不到他的祈祷，估计即使听到也是我行我素，“她们的头一个个堆起来，刀刃划过肌肤，动脉割裂，鲜血喷薄而出…这是什么感觉？伤口切割完美，胫骨裂开的痕迹干净利落，我看到现场的那把刀了，那就是作案工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很好奇。”说到兴致的地方还支起了胳膊，黑眸灼人。

“你那个人偶做的很逼真，我觉得有时间我们能坐下来探讨一下…对了，你是想要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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