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说不出来是因为释然还是因为失落。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而我却悲惨地成为了那部戏的主人公。夏非死死地盯着我, 将我脸上的每个细小的表情变化都记录了下来，甚至连我的回答都变得不重要。

“讷，红昌。你哥哥这样, 我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我对苏文哥，就是兄弟之情……啊。”我断断续续地说道。为什么。明明完整的一个句子却被我说得这么不确定, 好像做贼心虚一样。我清了清喉咙，像是对着夏非说, 也像是在跟自己确认, “嗯，没错，就是兄弟之情。”

夏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很漂亮的笑容。夏非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 在大部分时候, 他的嘴角都是讽刺地向上扬着。这时的他像小孩子一样，总是能若有若无地触动起他人的心弦。往往他露出这种笑容时, 就代表了, ‘一切雨过天晴，此丫正欢乐着，闲人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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