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玻璃没有丝毫裂纹, 但在方雨撞上去的一瞬间，祁子昂很清晰的听见了碎裂的声音。

“老…老大？”

叶蔚回头看他, 脸上的笑容早已经不见。

祁子昂连忙低头，错开他的视线。老大的眼神太可怕了, 总有种继续看下去就会被杀掉的感觉。

方雨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她小心摸了摸肋骨，幸好，没有断掉。

“咳咳……为什么？”

“这只是一个小警告，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叶蔚微微挑起嘴角，轻声道：“你用摩斯密码告诉我有情报, 我也配合你演戏。现在, 该轮到你说出情报了。”

祁子昂恍然大悟，难怪之前方雨的手指一直在胳膊上不断弹动，原来是在和老大进行交流。

方雨似乎没想到叶蔚这么不解风情，半晌才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 但你要保证我能安全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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