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叹息：“确是可怜人。”

巫飞鸣道：“天地万灵，传承有道，善有善缘，恶有恶报，说起来，任何的苦难和富贵，都不是无缘无故得来，只是起起伏伏见多了，也就看淡了。”

陈远惊奇道：“前辈这么说，这老太太身上还有故事？”

巫飞鸣笑道：“何止老太太，这芸芸众生，谁人身上没有故事？有句老话说的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种恶后人遭殃，所有人的命运，都不是天定，而是无尽生灵，相互纠缠，演变而来。这就是人生，它不过就是一个缩影罢了。”

陈远想了想，不置可否。

命运这个东西，说法各异。

还有人说命由天定呢，谁又能肯定是不是这样？

陈远自己都还是个刚踏足此道的小学徒，哪有资格去评判命运这种东西。

“听前辈一席话，受益良多。”陈远微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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