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九尾妖狐发出这样的疑问，远在娲皇宫的女娲和跟在杨信身后的准提圣人也发出这样的疑问。

甚至准提圣人还陷入自我怀疑之中，“难道我以前的活做的太糙了？这才是正确收服妖族为己用的方式。”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我现在已经为你打了个样，你现在可以拿着照妖镜，先招收一些兔妖、树妖、花妖等善良守序的妖族慢慢地融入人族的生活中来。”杨信随手抛给九尾妖狐一大堆照镜。

九尾妖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真要将善良守阵营的妖族融入到人族体系中来，确实能分得人族的一部分气运。

忽然，九尾狐反应了过来，杨信这是将自己当作仆人使唤，“我去收拢这些妖族，你去干什么？这可是女娲娘娘下达给你的命令？”

“我，当然是去大力发展生产力，使大商在最短的时间内迈步跑进工业时代啊。”杨信理所当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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