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华秘书的帮忙通知，想必自己去市纺织一厂做调研的情况就会变得简单点。准备好一些访谈需要准备的资料，李辰也往市纺织一厂赶去。

在去市纺织一厂的路上，李辰突然将自己访谈的对象从管理人员换成了市纺织一厂的普通员工，最好是一线操作工的。其实他们所了解的情况更具真实性和说服力，李辰感叹还好自己发现的早。

刚进市纺织一厂大门，就见来查阅年报的小宦正要出来。

“你怎么来了？”“年报你都已经查阅好了，这么快？”两人同时问对方。

“我刚刚才把系统的收集计划给制定出来，现在到这和里面的员工进行访谈的。”李辰想小宦解释到。

“我刚刚不是来这准备查阅他们这几年的年报，却被告知他们这些报纸都已经给卖废纸卖掉了，听了真是有点扛不住的。好歹也是个国营企业的，怎么会连卖废纸的几毛钱都差？竟然连自己企业的年报都给卖掉了，真是...”小宦哪想到自己到这竟会连一份报纸都没看的到，竟说被卖废纸卖掉了。虽然之前就知道市纺织一厂已经病入膏肓了，却不知道现在的市纺织一厂已经快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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