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锋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出声。

“你想学我的功法？你可知要付出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功法，并非剑宗传承。也就是说门贡那些没用的数字别想糊弄我，你起码也要拿出我感兴趣的东西用来交换。你有么？”

黄烁语气一滞，他本想着大不了再拜个师，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但燕无锋一个堂堂的剑主，突然用商人市侩的口吻问起了自己，一下子黄烁反而不适应了。

“额...那个。”

黄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他有没有好东西，还真有。无论育矿术的经济效益，还是《归藏》的价值，对剑宗来说都是很有价值的东西。

但面对燕无锋，他即无法解释这些来源，更重要的是，对方真不一定感兴趣。这是一个纯粹的剑修，不是李清泉那样的匠人。和其讨论技术，那岂不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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