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那里去干什么？我告诉了你不就等于你看到了一样？看也是那个样，不看也是那样，我是绝对没有骗你。我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的。”

“是件什么事？”老姜心里明白他要与他“商量”的是什么事，却装着莫明其妙，眼里一片迷茫，陈志成望着他，看到他眼里的目光深处，似乎是大雾迷茫。

“我和泥人公司去说，你这里他们至少也要拿两百万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老姜像是在看一个耍刀的，却一刀正好在他眼前划过，吓得脖子都到肚子里去了。

“我是说我们合伙搞他们两百万以上。”

“哇！”老姜只是叫了一声，就不作声了，就是常说的被吓哑了，这里的老姜被吓哑了的样子是口张着，想说却说不话来了，脸白了，无表情。

陈志成鼓着腮帮，眼珠粒粒出眼三分地望着他。他从根本上不相信他的这个样子是真吓出来的，只不过个一流的演员在演戏给他看。他瞪着眼看了他一阵，然后眯起眼睛，就像医院化验室里显微镜前的化验员观察着镜管里的东西，伸过头去近距离的观察。医院的化验员眼睛是固定在镜前不动的，他这里眯起的眼睛是在老姜的脸上移动地看着，仿佛一支手电筒在他脸上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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