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在大帅府一写就是五天，当他抱着一堆手稿从房里出来，已是满天星晨。守在他门外的家丁连忙迎上来：“哎呀九爷，你老这一闭关著书就是五天，张大人让小的守在门外等你出来就去通知他。这几天，他天天都来你这院子看一眼。”

“嗯，七爷没睡的话，咱们一块去看看他吧。”

张作霖这几天一直忙着收拾宗社党那群人，到家也很都很晚，这些天他心情非常矛盾，袁世凯称帝，招来一片反对声音。今天副总统黎元洪公然反对君宪，拒绝亲王封号，这让老张对支持袁世凯称帝的心思淡了不少，他想找李长庚聊聊，可这家伙玩起闭关，恼火的张作霖脾气非常不好，吓得家丁都在顶着寒风，站在门廊外大气也不敢出。

“七爷，七爷——九爷出来了！”

门外一个机灵的家丁见李长庚过来赶紧大声通报。“他妈了个巴子的，老疙瘩终于出来了。老疙瘩——启明，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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