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是在旁边一桌坐着的女徒王楠转过身子，轻轻地抬起头，怯生生地问出一句，“师，师傅，怎么了？”“没有你们的事，”言老的目光没有去看旁边自己徒弟的那桌，但很快又像是醒觉什么，又把自己的徒弟们扫视一遍，“小楠，师傅收下你的时候给你见面礼是什么？”“是一套‘三环针’啊！师傅，怎么了？”今年不过十六岁的王楠颇为疑惑，怯怯的眼神十分惹人怜爱，如果放在平日，膝下无儿无女的言老绝对会宠溺地揉揉王楠的脑袋，但这个时刻不对。

“小军，师傅教你的第一套功夫是什么？”“师傅，你没教我武功啊？”“小利，‘邪在于络，肌肤不仁’的下一句是什么？”“‘邪在于经，即重不胜；邪入于腑，即不是人；邪入于脏，舌则难言，口吐涎’。师傅，这个不是两年前你就让我背过了？”“小华，问曰，‘五脏之所生变化之病形何如？’”“答曰，‘先定其五色五脉之应，其病乃可别也。’”……“老七，师傅最喜欢看哪一本书？”“这个，真的要我说？真的说啊？别打别打，师傅我说，不过很难说啊，你最喜欢的书不止一本啊，师傅你都很喜欢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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