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狼狈与痛苦，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喝了一肚子可乐然后做两个小时的过山车，肚子里是彻底变了天。

吐了一会，凌夜感觉肚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于是停了下来，但还是特别难受，脸色苍白如纸，面无血色。

黑头飘了过来，变成人形，用手轻轻拍着凌夜的背部，来使凌夜好受一点。

想了想安慰和劝解的话，黑头准备开口，虽然凌夜的心智极其成熟，但毕竟是个孩子，万一钻了牛角尖可就不好了，为了凌夜以后的发展，黑头不得不做他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小子，是不是感觉心里难受，不舒服，而且有负罪感啊。”

凌夜点头，他现在都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那些被他杀掉的人

就出现在脑海里扭曲的面孔，不甘的眼神，一点一点刺激着凌夜。

“哼，我告诉你，每一个绝世武者手中的生命至少是个三位数，有敌人的，对手的，也有些是其他人的。武者怎么可能不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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