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漆黑毛发包裹的身躯一反之前的羸弱，那伸出来的利爪更是闪烁着寒光。

杜川发动了冲刺，像是浮游在空中的幽灵，转瞬之间便出现在了陈恩的面前。他面目狰狞，那猩红的瞳孔中闪烁着生的**和死的愧疚所混杂在一起的情感。

这一次的归宗居然保持着理智？陈恩惊讶于杜川眼中并未丧失的人性。是因为求生的**太过强烈了吗？居然压过了本质的控制，然而，这也只是短时间的事了。

没错，对方已经死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没有生者能够维持断腿的伤口三个月不死，也没有生者能够飘浮在空中。而一个活死人，毫无疑问就是被本质所控制的行尸走肉。

“我说过了，你早就死了啊……”陈恩低沉地说道。反手抽出了那把他小刀，轻声念叨着，“【燕子】”

随着淡蓝色的圣言纹亮了起来，陈恩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云一样轻灵，他猛地朝后一跳，那砍到他面前的爪子一下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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