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健走了。

原本他还想说些什么，原本他还想多跟莫韵相处一会，但他还是走了。

被这样直白地下了逐客令，难道还能赖着这里不走吗？厚脸皮也该有个限度吧？

回去的路上，黎健回忆着刚才在研究院里跟孙教授的对话。

“你的意思是……莫韵，有点变得不像莫韵？这是怎么回事？”

黎健疑惑地问道。

“唉～”

孙教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似是很是唏嘘一样，伸手接过一杯纯净水，喝了几口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你那小女友，性格，转变了。”

性格转变？

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人的性格是不会一成不变的，总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或多或少的变化。这是有关阅历，心态，经历等各种方面的，出现性格转变，这又有什么奇怪呢？

似是看穿了黎健心中的想法，孙教授接着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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