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今儿一不小心起晚了。。。。。。很?，很久没有八点之后姓赖了，今儿也不知道撞什么邪，居然睡得如此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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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就卡在老虎的肺叶之间，长时间的体力透支以及体内鲜血大量的流失，使得宛如钢铁堡垒一般的老虎此刻显得如此的虚弱，就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也做不到。

“不是华言……”终于，这次的发音显得清晰了许多，朱瑛洁也听清楚了这句话。

带着怀疑，不确定是否老虎最后的遮掩，朱瑛洁的目光从老虎的身上慢慢转移到华言的脸上，华言面色平静，没有复仇之后的狰狞，也没有痛失亲朋的苦痛，有的只是面沉如水的平静。

目光再次缓缓转移，朱瑛洁看到了从车厢侧门一直延续到老虎所躺之处的血迹，车厢侧门的把手上，赫然有老虎的血手印，纵然残破不全，却能够完整的说明老虎在进入车厢之前就已经被子弹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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