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重新变得空荡荡的房间，方绝很希望刚才的那一幕只是自己修炼之余做的一个噩梦，不过依然一脸委顿地倒伏在床上的沈牧以及地上的斑斑血迹却都清楚地告诉方绝：这一切都是真的。

走过去扶起沈牧，发现他之前只是被功法反噬，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早在方绝和黑衣人谈判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自然是把黑衣人临走时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看？”

过了半晌，方绝伸手擦掉还在熟睡中的小丫头嘴角的口水，然后有些颓废地直接往地上一坐，抬头对着沈牧问道。

看到方绝的动作，沈牧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感激，不过很快就化作了苦笑，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苦笑了，低头轻轻拂了下衣服上的血迹，沈牧声音苦涩地说道：

“还能怎么看？在人家眼里，我们这样的低阶武者比蚂蚁也强不了多少，就是随手杀了，也没人会多说什么。既然现在对方摆明车马要和我们做交易，不管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我们也只有就范的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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