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新闻，看着莫立群在里面疯了似地咆哮着，说某某某背叛了他；看着莫立群歇斯底里地吼着自己没有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自己没有害人；看着莫立群忽然又大笑了起来，指着镜头得意地笑着……

莫清浅所看的新闻是经过卢厉风严格把关的，没有知道，原来当时卢厉风就站在镜头后面，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新闻里所有有关卢厉风的字眼都被屏蔽了，没有人能将莫立群的跳楼自杀和卢厉风联系起来。

爸爸在笑什么？爸爸怎么了？莫清浅不解，她恨不得钻到电视里面，回到莫立群的身边，她已经有八年没有见过莫立群了。

那一巴掌，清脆的声音犹如还在耳边，不是莫清浅记仇，而是，这一巴掌实在太震撼了。

“爸爸，是不是你害死了厉风的爸爸？”

那时候的莫清浅才十五六岁，她nǎ里懂什么商场上的黑暗，她只是听说，自己的爸爸害死了卢厉风的爸爸。而卢厉风今天过来的时候，他很沮丧，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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